西茉莉

金酒杯已经生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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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陈年旧爱,没有新鲜情人,没有动听的预言,听着钟声,直到我也成为钟声。见证凋零,直到我也是凋零。回头望去,身后百万人影,都是我的影子。向前走去,远方战士如云,皆是我的理想。我是我与我的穷苦的光源,我是我与我的寂寞的边疆。每个人都会踏进荒野,又在荒野中播种人与人,而后在人群中沦为荒野本身。荒野无处不在。要走到哪里去?直到母胎够不够?可母亲又要走到哪里去?能走到女儿强壮的未来吗?谁能修建永久的港湾,只为托起一座灯塔。也许我是刀,不得不抛弃人,又被人抛弃。如果我不能刺杀我,我应更锋利,扎进大地的胸膛。直视黧黑的伤口,我的命运才敢啜饮活血。与微末同源的风浪,拍打我的肩膀,我举起被月亮牵引的手臂——胳膊是杯,月光是酒,敬某夜我们都彷徨,敬我们摇晃着走上岸,敬面具的发明者,敬我们卷起的刃都向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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